【喻黄】Ferris Wheel [上]

提前七夕快乐,超甜了。
允许你们多过几天!!!(喂

喻文州从俱乐部出来的时候,深铁灰色的轿车停在门口。驾驶座上栗发青年朝他吹声口哨,把墨镜往下一拉,“上车。”

喻文州哭笑不得,开车门、上副驾驶座、扣安全带,“你早溜一步就是去开车?”

黄少天嗯哼一声,神情简直像一只狩猎成功的金钱豹——但这只大猫是会开车的,车技娴熟,曾载走整个战队上山露营,就是忘了带帐篷。

“去哪儿玩啊?” 喻文州问,“……也不早了,快六点了。”

“拜托,今天是特殊日子,”黄少天咬牙切齿,踩油门加速,“七夕哎,七夕节!你不去陪我吃个饭都是浪费好吗,亏我还订好了餐厅的,哎喻文州同志你简直了,默契呢默契呢! ”

“哦,默契,”喻文州学着黄少天咬牙切齿的样子,重复了一遍,觉得挺好笑,“默契,天天都有吗不是。”

黄少天翻了个白眼,行吧,天哥我看透你了!

“哪一家餐厅?”喻文州问。
黄少天笑一笑,“百德新街。”
喻文州也笑起来。“百德新街的爱侣啊。”

他们到餐厅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了,看来都是七夕节出动,一桌一桌的全是小情侣。桌子还是蛮大一张,双人座,面对面的。台上扎了玫瑰,张扬的艳丽,泅在象牙白桌布上,让黄少天想起在皇后大道的那家法餐厅。他又看向雾气缭绕的灯牌,百德新街四个字化在蓝黑天色中。喻文州很快点完餐,问他喝点什么。黄少天说长岛冰茶,然后自作主张给对面那位点了龙舌兰日出。

结果由于人太多,他们不得不快速解决。黄少天很不满,说跟打副本似的!他说话一激动声线就会高,声线一高就语速就快,喻文州微笑着看他义愤填膺的样子,小虎牙尖尖,太可爱。

黄少天一路走一路叨叨,后知后觉喻文州是在看他,瞪着眼睛看回去:“你有听我说话吗,有吗有吗有吗,我说了一路你就光顾着看我!”

“你好看。”喻文州实话实说。

黄少天习惯了水瓶座的脑电波,干脆不回他,踢起路边的石子。突然前面窜出来一只金毛,把黄少天吓了一大跳。一个长发姑娘赶紧跑过来,连声说对不起,朝着金毛一吼:“添添,过来!你看你在搞什么,吓到人家了!”

黄少天眼皮跳:“他叫啥?”
喻文州:“天天啊。”
黄少天:“……”

喻文州简直要笑出声来——至于为什么和黄少天在一起就很三岁,他没想通,也不准备想通——黏在一起当小孩,他乐意。

黄少天同他讲话与同别人讲话不一样。在外面,无论如何,他都是联盟的剑圣,是蓝雨的王牌,是冷酷的机会主义者,或多或少要端点架子;对着喻文州就完全褪了壳一样,插科打诨生气打滚,剥开最里层给他了。黄少天讲东西很认真,眼睛里跳动着光,一片天空燃烧的景象。喻文州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,心尖尖上的人,怎样都想吻他。

黄少天还没注意到他男朋友心里的弯弯绕绕,支了支他胳膊:“文州。”
嗯,喻文州看着他,怎么了?
“郑轩家也有这么一条狗,”黄少天说,“上次去他家作客,那狗围着我转尾巴转个不停。”
黄少天顿了顿,接着说:“咱们以后退役了,也养这么一只狗呗。”

他们走在滨江路上,一点点潮湿的风吹在耳边。黄少天靠着滨江路旁的栏杆,对着喻文州。他的头发有点松,估计是风吹的。

喻文州伸手,把他的头发理回来。他们都没说话,只听见路人的七聊八讲,和车辆的滴滴喇叭。喻文州趁机摸了一下男朋友的脸,在对方发怒之前慢悠悠开口:“少天想养,那就养吧。”

“你为什么总是占我便宜……”黄少天有气无力地喊,搞得路人频频驻足观看。黄少天被搞得脸红,干脆一把抱住喻文州,把头埋在对方肩膀上。他贴近喻文州耳朵,故意压低声音:“——痴线。”

喻文州假装很生气,对着他耳朵吹气:“——衰仔。”

太幼稚了,没毕业的学龄前儿童。

黄少天抱着他,黏黏糊糊讲不想回去,才七点过搭八,不如去逛夜市。喻文州的唇掠过他脖颈,黄少天一动不动,说你亲吧,我不痒。——跟着恋人真的很难憋住笑,喻文州承认,情感杂志诚不欺我!

他看见远方霓虹灯火跃动,跳在江心,与夜共舞。水天互涣,一目了然。

不逛夜市,有秘密项目了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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